【迹越】你是不是喜欢我

#为什么会发这个文的原因我放在文末了

#如果不喜欢,请当做没看到我更新这篇,如果你恰好感兴趣那就太好啦~


>>>你是不是喜欢我


 

  候机的时候,维多利亚洲艳阳高照,出于保险,越前换上一条长裤,上身穿着白底红纹的短袖T恤就上了飞机,不过他深知一落地就会遭受冷空气的侵袭,因此也在怀里抱上了一件羽绒服。

  他本就年少,又是显年轻的亚洲面孔,即便个子挺拔,也像个不谙世事的未成年,坐在头等舱里的时候,金发碧眼的乘务员小姐来回看了他好几次,他不胜其扰,干脆地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了眼罩,往巴掌大的脸上一压,睡了过去。

  也就没听见外间的乘务员小姐轻轻地惊叹:“那是不是那个!来自日本的网球选手,刚刚拿了澳网冠军的……!”

  “是的是的!不知道这么个小可爱愿不愿意跟大姐姐合个影签个名什么的……”

  飞机从云层里划过,平稳又舒适。

  越前入睡极快,向来良好的睡眠因为飞行而受到干扰,他非常难得地,做了个梦。

  梦境里,有穿着蓝白运动服的各位学长,有阳光下飞舞的草色圆球,还有一朵带着露珠的玫瑰花。

  玫瑰花倒了个头,花心朝下生长在枝干上,绽开的花瓣变成了翘起的头发,剔透的露珠化作一颗黑色的痣点,而后,在那痣点上方,一双深蓝色的眼睛猛地出现,那玫瑰花还咧开了嘴,冲梦里正练习着挥拍的自己说:“臭小鬼,打得不赖嘛。”

  越前在梦里把玫瑰花的花瓣一片一片扯了下来,玫瑰花秃了,弯着花枝躲到角落里,嘤嘤嘤地哭了起来。

  越前在这诡异的嘤嘤嘤声里清醒过来。

  他扭头看了看窗外的云朵,微微低头回忆了一下梦境,随即,不着痕迹地勾着唇角,轻笑开来。

  二月的东京与维多利亚洲是两个世界,他在飞机降落之前就给自己套上了黑漆漆的羽绒服,还戴上一顶灰溜溜的毛线帽,在脖子上栓了一条同样灰溜溜的围巾,舱门打开的时候,就随头等舱的其他乘客一起走VIP通道离开了。

  到达东京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,但接机口仍然人山人海,不少人举着“英雄越前龙马”的横幅等在那里,看起来有些困顿,一见里头出来人,立刻又精神起来:“越前越前越前!”

  越前停了一下脚步,悄悄把围巾拉到脸上,缩着肩膀低着头就走了出来。

  他已经刻意低调了,然而,他墨绿色的头发不听话地从毛线帽里溜了出来,他近些年个子又猛地往上蹿,再不是当年那个一米五出头的小不点儿了,一米八的个头在人群之中是相当显眼的,粉丝们没什么困难地就发现了他,叫得更加欢实了:“越前!越前——”

  他走一步,粉丝们就眼睁睁地盯着他走一步,目光灼热无比。

  越前还不太习惯这种追捧,再一次停下了脚步。

  “他超可爱——”有粉丝尖叫。这声音相当粗狂,越前闻声看去,就见一个壮硕的、在冬日里也只穿着一件夏季合服的男人看着自己,满面红晕。

  越前:“……”

  他无奈地拉下围巾,露出了脸,对大半夜还来接机的粉丝们挥了挥手:“Hi。”

  “啊啊啊他对我say HI!”那位大嗓门的壮硕大哥又一次发出尖叫,但大家显然没有心思去搭理他,拿着打call棒疯狂挥舞:“越前越前我爱你!”

  “呜呜呜姆妈爱你!我可怜的小心肝怎么一个人就下飞机了呜呜呜——”

  “儿子!儿子你看看妈妈!”

  “阿那达啊啊啊啊——”

  越前:“……”

  啊,他果然还是,无法适应这种热情。

  他刚刚在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上获得男子单打冠军,以十八岁的年龄。他其实加入国家队没多久,不过少年时期身上所持光环颇多,导致年纪轻轻就背负着数不清的期待与巨大的压力,第一次出战澳网就漂漂亮亮地拿了个冠军回来,决赛上赢的还是去年拿了四大满贯的法国选手,几乎整个日本都在为他的出现热血沸腾着,理所当然地,来接机的粉丝……与媒体,就格外的多。

  他不擅长与人打交道,自然就不擅长与媒体打交道,好在,他与记者大眼瞪小眼的时候,有个人带着保镖杀过来,径自揽过他的肩膀,对记者们桀骜一笑:“不好意思,这个家伙我先借走了。”

  他发色紫灰,眸色深蓝,脑袋下方的躯干若是化成细瘦又带刺的花枝,就与梦中的玫瑰花一样了。越前因为疲惫而低迷的情绪不知不觉地昂扬了几分,他跟着男人离开,坐上一点都不低调的宾利,吹上温暖空调之后,才来得及与对方打招呼:“喂,猴子山大王。”

  这外号都伴随自己几年了,迹部早就不在意了,相反,他扭头睨了越前一眼,哼哼声:“嗯哼?”

  “大晚上来接机啊。”

  “怕你冻死在机场。”

  “啊,”他往迹部身边一靠,“是有点冷。”

  霓虹透过车窗,打在迹部年轻又俊美的脸上。他脸上神色不明,好一会儿之后,闭了闭眼,伸手掰过越前的头,靠在自己肩上,一手搂了过去:“吃点什么去?”

  “妈妈做了饭等我回家。”

  迹部没有理会他,顾自对司机吩咐:“回家。”

  他是主人,他说回家,回的自然是他在东京的宅子。越前早就习惯这家伙自作主张,但人不能惯,一惯就要出毛病,他说:“回我家。”

  他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颇轻,落在迹部耳朵里,就是软乎,软乎却又直白的要求一提,迹部就嗤笑了一声:“行吧,大少爷。”

  他今夜到家的消息已经和爸妈说过,因此等在家里的除了爸爸南次郎和妈妈伦子、表姐奈奈子,还有卡鲁宾。

  卡鲁宾年纪大了,已经不像几年前那么折腾了,懒洋洋地趴在榻榻米上甩尾巴,听见开门的声音,它才仰起头来,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倒映出越前的声影后,它才轻轻跑过去,跳到铲屎官怀里,软乎乎地喵呜喵呜。

  越前被夜风吹冷的脸上露出一丝温和,顺了顺卡鲁宾的毛,抱着它在玄关换上鞋,踏入屋内,转头对跟在身后的人说:“你不回去吗。”

  迹部肩膀上披着羊绒大衣,英俊又挺拔,听见这赶客似的话,眉毛一挑:“本大爷特意接你回家,就这待遇?”

  越前唇角一勾,“切”了一声,弯腰找出了一双看得出经常使用的拖鞋,往迹部面前一扔,就进屋去了。

  这双鞋子,是越前在附近的便利店里买的,穿过它的人,至今只有迹部一个。他换上鞋子跟进去,与越前的家人打了招呼之后,熟门熟路地把大衣挂起来,坐到了他们身边。

  南次郎手里拿着逗猫棒,也不逗卡鲁宾,就是拿着上下摇动着玩儿,一见迹部,脸色就有些奇怪。但他很快就收敛了自己的表情,然后嘲笑自己的儿子:“又是人家送你回来!”

  越前没理会他。

  倒是伦子妈妈非常高兴,与儿子聊了几句之后,就带着一群人上了餐桌。

  对于他拿冠军的事情,家人已经习惯,但首次出战就拿了澳网冠军,也着实超乎家人想象,一家人兴奋不已,吃完饭,已经快要十二点了。

  看得出儿子疲惫,伦子就催着儿子休息去。

  越前强撑着精神,送迹部离开寺院。

  不过一顿饭的功夫,外面就飘起了小雪。雪很小,但近些年东京已经不太下雪了,两个人都有些惊奇,傻愣愣地站在寺院门口,就着车前灯,看着天空里缓缓飘下的细雪。

  “真难得。”迹部说。

  越前没有说话,他仰着脑袋看了好一会儿,才低下头来,嫌弃道:“你怎么还在这里。”

  迹部哈哈一笑,伸手揉乱越前的头发。如今他只比越前高个几公分,不过严格说来两人都还年轻,还有几年的成长时间,将来能有多高,他们自己也不知道。可该嘲笑的,就得及时嘲笑,于是他勾着半边唇角,说:“小矮子,怎么还不长高。”

  “也就去了一个月,要怎么长?”

  听出越前语气里的不满,迹部奇了:“怎么不回我两句?”

“哦,”越前耷拉着眼皮,一脸冷漠,“长大了就不像幼稚鬼一样只会嘲笑人了。”

  这话里意思,是说他是没长大的幼稚鬼呢。迹部懒得跟他生气,低低笑了两声,潇洒地向自家车走去,背对越前,他挥手:“走了小鬼。”

  越前没有再回答。他看着那辆宾利驶向远方,在稀疏的碎雪里抬起手,指尖穿过墨绿色的发丝,感受到发丝的软滑之后,他垂下眼睫:“……谁还是小鬼啊,讨厌的猴子山大王。”

  “……还差得远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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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回国以后,接踵而来的就是五花八门的采访与邀约。

  或许他不是目前日本国内最成熟的男网选手,但他是年轻的、最有潜力的,别提民众与媒体,连日本体育竞技高层都对他赞不绝口,俨然一副他就是超级新星的态度。

  这种追捧太容易致使人膨胀了,好在越前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,他的自信不来自于外界,而是来自对自身的了解,因此,他只接受了部分推脱不掉的采访,其他的,一概请经理人替他婉拒掉了。

  于是,忙于应付媒体没几天之后,他又开始训练了。

  媒体总是很夸张,也很爱替运动员规划未来蓝图,早些年多得是球员被媒体捧上神坛,然后跌落的事,越前不想遇到这种愚蠢的事,最主要的是不想输,他很快地就进入了状态,开始了每天的日常训练,以期在五月的法网公开赛上取得一个好的名次——能保持当下的状态拿到冠军,无疑是最好的。

  他的日子又回到了从前,每天与网球打交道,与日本队的同伴们打交道。

  ……与某个自恋狂打交道。

  说起来,他从青学毕业以后,与曾经的队友们各奔东西,联系是有,但没有特别频繁。相反,与他不在同一所高中的迹部经常来找他,要么捉捉弄他,要么被他捉弄,要么在球场上被他打个凄零,要么在球场上打得他怀疑人生,一来二去,就熟稔起来。

  几年过去,就成了父母亲人之外,最亲近的人。

  哦,这个最亲近的人今天又来找他了,豪车大大咧咧地停在球场外,他看见好多人对着那辆宾利指指点点,老实说,十分不想走过去。

  然而车内的人没给他机会,摇下车窗叫了他一声:“龙马?”

  那些指指点点的立刻震惊地看向他。

  被围观的越前:“……”

  他扯了扯网球袋的带子,打定主意不理这高调的家伙了,迈开长腿往前走去。

  车内的迹部不明所以,指使着司机慢慢悠悠地跟上去。车以及其缓慢的速度行驶着,迹部放下手里的文件,看向在运动服外罩着长款羽绒服的人:“上车。”

  “不要。”

  “又傲娇什么呢?”

  “谁傲娇了。”

  “你。”

  越前懒得理他。

  “喂,小鬼,到底怎么了。”

  越前脚步一停,扭头看他:“你来做什么。”

  “接你啊,今天下面送来一批上好的鹅肝酱。”

  “我想吃烤鱼。”

  “……”迹部无语,“就不能有点追求?”

  “一个礼拜没吃了。”

  迹部叹着气,打开了车门:“我叫厨房给你做。”

  越前抿唇看着他,好一会儿,才说:“我要去考驾照。”

  这倒是让迹部有点意外,但他也很理解,男人嘛,谁能对车不感兴趣?他可是刚满十八就去考驾照了,越前去年圣诞满的十八,到今天已经两个多月了,他还奇怪这小鬼怎么一直没提这事儿。

  于是他说:“考呗。”

  “考了你就别来接我了。”

  迹部顿时懂了。他想起先前在球场外听到的什么“这豪车来接谁的啊”、“不会又有谁那什么了吧”,嗤笑一声,推开车门,向门外的人伸出手:“当然。但是,我找你,你要来。”

  这个条件对越前来说无可无不可,他已经习惯了和这家伙呆在一起,之所以不愿意再让迹部来接,也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,他向来骄傲,虽然不太在意旁人眼光,也不愿意招惹是非,毕竟他如今是公众人物了,一言一行都被人盯着呢。

  好在,这个男人是尊重他的。

  他看着那只好看的手,取下网球袋,轻轻用网球袋将之拍开,迹部没有对此不满,只是非常自然地接过他的袋子,轻轻地放到一边,往里挪了挪位置。越前看着他自然无比的动作,压了压帽檐,钻进了车。

  迹部仍然住在那栋堪称城堡的豪宅里。

  得亏这些年没有太大的地震,不然这家伙可惨了——越前撇着嘴想。

  一进宅子,就有佣人低眉顺眼地过来接过他的网球袋与脱下来的羽绒服,他也习惯了这些照顾,递出去之后,就跟着迹部去了楼上。

  “不二去了冰岛,拍了许多照片回来,要一起看看么。”一边走着,迹部一边问他。

  “好啊。”对那位前辈的旅行,越前还是比较好奇的。

  迹部便带他去了暗房。

  他的暗房是早些年弄出来了,后来数码相机出来了,暗房用不上了,也就专门用来盛放照片。越前一进去,首先看到的,就是一张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巨幅照片——照片上,戴着发带的越前举起了澳网冠军奖杯,满面骄傲。

  他愣了一愣,扭头看向迹部。

  迹部却若无所觉,伸手握住他的手腕,拉着他往里走:“照片在里面,来。”

  手腕上传来的温度颇为温暖,他低头看了一下,没有挣开,沉默地跟了上去。

  来自冰岛的照片被不二这位学长拍得美轮美奂,那里的雪与前些日子东京飘落的那点细雪完全不同,雪很大,铺落在地上,厚厚的一层,有满身雪的浣熊踩着积雪走过,可爱极了。

  浣熊长得有点可爱,越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迹部发现了,便问他:“喜欢?”

  “啊。”

  “啊”,就是这傲娇的小家伙传达出来的“对”。在一起这么多年,迹部也算是“越前语”十级学者了,他站在越前对面,抬起头来,直直地看着他:“卡鲁宾……是不是快要去了。”

  越前嘴唇轻抿,没有回话。

  “我买一只浣熊陪你。”

  越前终于抬眼看他。他仍然没有回话,就这么看着对方深蓝色的、美丽的眼睛,不言不语。

  他在看迹部,迹部自然也在看他。

  他们就这样对视了几分钟,还是迹部先打破沉默:“琥珀。”

  越前一呆:“什么。”

  “你的眼睛,真像琥珀。”

  “……哦。”

  “美丽极了。”

  越前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目光,随即察觉自己没必要躲,于是又把目光落到迹部脸上,嘴角勾起一个有些嚣张的笑意:“那当然。”

  迹部笑了一下,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:“骄傲自大的小鬼。”

  “人傻钱多的猴子山大王。”

  “说谁傻呢。”

  “说谁自大呢。”

  “你本来就自大,我可不傻。”

  越前当然知道他不傻,不但不傻,还极其聪慧乖觉,强大,果敢,是个……非常耀眼吸睛的男人。

  他站直了身子,抬手去压帽檐,却发现头顶空空,帽子也早被佣人收去。

  这就尴尬了。

  他轻咳一声,转身离开暗房,迹部跟在他后头,哈哈大笑几声。

  临离开之际,他又回头看了看占据了一整面墙的自己。

  照片里的自己,自信又骄傲,看上去,不比身边的男人低调分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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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虽然是个职业网球运动员,但越前不是只会打网球,他大概天生在球类运动上比较有天赋,各种球类运动他顺手拈来……不像小时候,他玩其他球类会下意识当做网球来玩,长大些之后,那些球类运动,他是真的会玩了。

  但,黑历史总是会被人拿出来一而再再而三嘲笑的。

  他又一杆球进洞,站在台球桌边的男人却不为他漂亮的球技喝彩,转而和他怀念过去:“我听说你在青学的时候参加乒乓球比赛,拿乒乓球拍当网球拍玩?”

  正在内心里翘尾巴的越前:“……你闭嘴。”

  “我看你台球打得不错啊。”

  这是正经话题,越前有了理会他的心思,唇角微勾:“哼。”

  “傲娇什么,你尾巴都快翘起来了小鬼。”

  越前俯下身去,把桌上的深蓝色小圆球当做这个拥有深蓝色眼睛的男人,一杆子捅进球袋内。不过,他下一杆子捅出去时,离他不远的男人非常坏心地把球杆伸过来捅了捅他的胳膊,这球,就这么歪了。

  越前一眼剜过去:“幼不幼稚。”

  迹部坦坦荡荡地走到他身后,从后压下去,一只手握住他握杆的手,一只手架在台球桌上:“看你这么弱,我来教你打球吧。”

  越前:“……喂,”这个姿势,太亲密了些,“我会打。”

  “我想教。”

  “……你放开我。”

  “行了小鬼,”迹部在他耳边轻笑,“知道你很强,但是,”他挥杆,一发入洞,“我想教。”

  想教?教什么。

  越前抿唇不语,但也没挣扎,就这么在迹部怀里打了好几杆球。

  管家进来的时候,正好看见两人这么个姿势,怔了一会儿,迅速整理好表情:“少爷,龙马少爷,晚餐准备好了。”

  终于解脱的越前直起身来,迹部随之直起身,轻轻揽了一把他的腰,随即又松开,神色自若:“走吧。”

  被占了便宜的越前:“……”

  他看着那个款款离开的自大家伙,轻笑了一声。

  餐厅在三楼。原本迹部家的餐厅非常大,餐桌也非常大,越前感受过一次那令人尴尬的“大”,他坐在餐桌这头,迹部坐在餐桌那头,两人中间隔了好几米,一开始的震惊过后,年幼的他狠狠嘲笑了对面面如菜色的家伙许久,第二次再来,他们已经不在那个大餐厅就餐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小餐厅,装潢雅致极了,桌子也不算大,两人坐下,面对面正正好。

  这张小餐桌上,今天仍然摆放着玫瑰花。

  娇嫩的红色玫瑰所代表的热烈情感,全世界的人都知道,他盯着那花看了半天,又想起了从维多利亚洲飞回东京时梦见的玫瑰花迹部。

  ……玫瑰花迹部,说起来也没什么错。

  这个男人,的确有着玫瑰花的浪漫与明丽,也有着玫瑰花枝上扎人的刺。他明明高贵,明明英挺,明明强大,但他就是很像,一朵玫瑰花。

  等待上菜的时候,越前就一直望着那朵玫瑰出神。

  迹部为他斟上红酒的时候,酒液撞击水晶杯的声音将他唤醒。

  他拾目看见迹部唇角的笑意,恍惚了一下,终于问出在心头盘旋许久的问题:“迹部。”

  “嗯啊?”

  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

  啊,这个家伙实在心机。

  他呵护他。

  他尊重他。

  他明知他强大,却也忍不住将他揽到怀里。

  他出现在他会出现的每个角落。

  明晃晃的,就差直说——


  “喜欢我?”


  迹部手上动作一停。

  随即,他放下酒瓶,慵懒地将手肘搭在桌上,一双眼睛,却忽地,侵略逼人。

  “小鬼。”

  他危险一笑:“终于发现了?”

 


FIN。



  解释一下为什么用大号放这个文。

  我以前是混过网王圈的,小号里也放着一些网王圈的文。这篇文算是活动文,我本来没想参加这个活动,毕竟我最近忙到休息时间都很少,不过基友喊了我好几次,说是活动里迹越文太少了,喊我添砖加瓦。我拖到了昨天晚上都没写(x),基友就来催命了,我说太忙,她说我N年前欠她文……我靠,要脸吗QUQ

  我大号不是这个圈的,我lof的粉丝们也不是因为POT关注我的,我就算参加也是用小号发。但基友说她喊我写就是希望我发在大号,安利一下迹越什么的hhhh……我知道吃这个的人很少的啦,而且不想蹭粉,觉得挺那啥的,不过赖不过基友,就无奈发大号了。

  感谢大家给我小红心和小蓝手&不取关我,非常不好意思发了个别圈活动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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